一人则是闫儒行找来负责安全的保镖。
薛晨感觉有点小题大做了,八百万的生意用得着雇一个保镖随行吗?
当他私底下提出来的时候,闫儒行却很严肃的说有必要。
“小薛啊,你听老沈说,你现在也应该有不小的家底了,想来肯定是发了几笔横财吧,但是我和你不同啊,是一笔一笔积累起来的,更知道其中的艰辛。”
闫儒行摸了摸手上的白玉扳指。
“如果交易成功了,我们带着那幅画比带着八百万现金还危险,因为八百万现金需要车来装,可是画呢,一只手就提走了,藏起来也更容易,所以抢古玩比抢银行更轻松,也更来钱,况且平河那地方远不如海城这边治安好,小心总是不会出错的。”
在前往平河市的路上,薛晨也和司机还有那位保镖简单的认识了一下。
司机是闫儒行的一个表亲家的孩子,叫于强,而保镖则是闫儒行一个旧识的儿子,叫陶四海,是个退伍的武警战士,三十出头的样子,一笑牙很白,人也很健谈,一路上说说笑笑。
“薛老弟,等从平河回来,我请你喝酒。”陶四海爽朗的说道。
“喝酒就算了,我不怎么会喝酒的。”薛晨笑着回了一句。
薛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