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甘南衡川的?”薛晨心里微动。
“那位风水师和我父亲年轻的时候就认识,曾经我父亲帮过那个风水师一个大忙,为了偿还那个恩情,就送了这样两块一模一样的玉牌,说是戴在身上能够保平安。”宁杰德说道这里,蓦地,脸上有一抹隐晦的伤感一闪而逝。
薛晨听完后点了点头,心里也活泛起来,感受到那玉牌内的灵气已经颇为可观,堪比价值百万以上的古董。
如果吸收掉的话应该能达到古玉的百分之二的样子,也就是说,如果有五十块这样的玉牌,他的古玉就能够再次吸满了。
“宁董,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薛晨起身,说道。
宁杰德点了下头,当薛晨要转身的时候,又说道:“薛晨,萱萱朋友不多,你算是一个,她性子有时候有点不讲理,但我希望你能多让让她。”
“呃,我会的。”薛晨突然拧到宁杰德提起宁萱萱,有些意外,说起来,他有一些日子没有见到宁萱萱来“烦”他了。
“一个星期前是我二哥二嫂的忌日,每年这段时间萱萱都会很少出门,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宁杰德长叹了一口气。
薛晨心中一凛,点了下头,没有再说什么。
离开了集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