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牌,上面勾画了一些密集的纹路,染上了朱砂,看起来并不是特别复杂,心中一动,脱口道:“柳先生,制作法器很难吗?”
柳袁明看了薛晨一眼:“各家的法器不同,制作的手法也不同,难易也不同,但总的来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外人看来,也许只是勾勾画画,可是只有真正的风水师才知道其中的艰难。<>”
“比如说你手中的王家的保家平安牌,看起来只是一块普通的木牌,上面勾画了一些图案,涂抹了一些朱砂,但据我了解在制作的时候,上面的法言要用银勾笔一气呵成,稍有停顿和迟缓都会失败,无法凝聚法力成为法器。所以说制作法器也是要讲究天赋的,天赋好的人可能三五天就制作出一件法器来,如果天赋差的人可能用上一年半载也不会成功一次。”
薛晨明白的点了点头,也猜到柳袁明说的法力应该指的就是自己眼里的灵气了吧,他心里也很想知道风水先生对于法力也就是灵气是怎么理解的。
“柳先生对法力了解多少?”
柳袁明笑了笑:“你的问题还真多啊。”
“呃。“薛晨摸摸鼻子。
“哎,现在很少有年轻人对风水这么感兴趣了,否则也不会使得就连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