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内。
一份几十页的转让股份的合同摆在了薛晨的面前,薛晨拿起笔准备签下自己的名字,再次将天馨香水厂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纳入自己的名下,而价格依旧是一千两百万。
在座的所有董事都在看着薛晨,脸上的神情都格外的精彩,这一幕多么的似曾相识啊,不正是在大半个月之前出现过?
不过当时是一致要求薛晨为了顾全大局,为了集团的发展和利益转让手中的股份,可是现在,人还是那些人,可是情形却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逆转,曾经要求他转让股份的人亲自打电话让他收回股份,虽然‘求’这个字没有说出口,可不正是求吗?
省长不久会来第二次视察,如果届时看到的是一个已经停了工的天馨香水厂,谁付得起这个责任?没有人,所以只能把拥有制造天馨香水核心技术的薛晨求回来。
不只是朱崇贵,当初支持朱崇贵那么做的一干董事脸上此刻也都感觉脸上很没有光彩,感觉真的很丢脸,没有比说出去的话再收回来还要更难堪的事了。
薛晨拿起笔,没有过多的迟疑,唰唰唰的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签好了字后就站起了身,对低着头黑着脸的朱崇贵点点头,轻笑一声,扬着嘴角问道:“朱董事,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