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高兴的哼了一段小曲,他没想到死鸡血的料子竟然卖出去了,还是七千块钱,这块料子在他手里三年了都没卖出去,最低价的时候两千块都没人要,今天总算碰上一对没脑子的了。
等薛晨走开,郭天飞同何汝春也从这个摊子前走过。
卖家当即起身和两人打了声招呼:“郭公子,何理事,二位好。”
何汝春随口问了一句今天的生意怎么样啊。
“还好,刚才有一对外地来的棒槌高价把我砸手里三年的死鸡血的料子买去了。”卖家毫不掩饰得意的说道。
“哦?那你可真是走了大运了,难不成是那两个人?”何汝春朝着前面瞧了一眼,问道。
“正是,正是。”卖家连连点头。
郭天飞都忍不住扬着嘴角轻笑一声:“真有意思,连大红袍都不知道,还买死鸡血,真是极品啊。”
“郭公子说的不错,这样的极品还真是难得一见。”何汝春也抚掌而笑。
买了两块鸡血石的料子后,薛晨扫了一眼这个大厂房的四周,径直朝着厂房的一角走过去:“东子,那边有切割机,我们过去将两块料子切割一下,不需要的扔掉,减轻些分量。”
虽然现在两块料子才十几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