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手指长的刀口正哧哧的往外流血,自然也是疼的厉害,眼镜青年心里虽然十分的气愤,但没有很骨气的拒绝道歉。
“好,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刚才我的态度不对,这总可以了吧。”
眼镜青年被疼的脸都发白了,浑身也有一点打着哆嗦,忍着愤懑和憋屈,向薛晨道了歉。
薛晨走归去,随便摆了个架势,对眼镜青年进行了一番发功。
眼镜青年感觉到了胳膊一阵清凉酥痒后,疼痛急速的衰退,瞳孔不由一凝,亲眼看到和亲身感受是不同的。
当同样抽搐两张纸巾擦掉了胳膊上的血,眼镜青年和其他人就都看到胳膊上的确不流血了,伤口的血已经结痂,留下了一条红褐色的痕迹。
“诶,不对啊,在刚才,堂燕的伤口不仅没有结痂,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我这是……”眼镜青年抬头问道。
薛晨淡淡的说道:“我说过了,发功是很累的,而且,刚才你认错的态度也马马虎虎,能给你止住血,让伤口结痂已经是我比较宽容了。”
眼镜青年黑着脸,嘴巴张了张,最后只吐出一声沉沉的哼声,重新坐了回去。
而客厅内在座的其他人也都再一次看到了这堪称奇迹的一幕,如果说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