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一些前辈们聊过,掌握了一种比较容易的办法,很快就能确定纸张中是否有醋液的残留。
薛晨用手指蘸了一些水,在这幅画作的边缘留白处打湿,大概弄湿了半个巴掌大小的地方,接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打火机,距离约莫十厘米的距离对着打湿的地方进行烘烤。
“万先生,汪先生,不妨凑近过来,仔细的闻一闻?看有没有酸味蒸发出来。”
孙远仇地情后恨所月早孙封
万天良没动,汪克则上前两步,凑鼻子过去闻了闻,眼神变化了一下,忍不住脱口说道:“真的有很淡的酸味!”
有醋味,就已经说明这幅画是做旧的,赝无疑!
薛晨放下了收回了打火机,将这幅画随手扔摆到了一旁,没有停顿,拿起了那第二件乳白釉的扁壶,侃侃说道。
“万先生,我真是替你惋惜,这件大明崇祯的乳白釉扁壶很漂亮,足底的题款也很对,但它的确是一件仿,更准确的是拼接的仿,下面的底足是真的,但上面这部分是嫁接重新放进窑炉里烧的。”
“你怎么看出来的?”万天良拧着眉头,没有吱声,而汪克则十分的追问了一句,因为他完全没有看出来问题。
“想要看出来说难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