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薛晨带着压手杯回到了酒店,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澡,这三天来,每天都在那条街上晃荡,天又热,灰尘有大,感觉全身都黏糊糊的,总算是彻底的清爽了。
穿着四角裤衩躺在床上,他将压手杯从玉瞳空间取了出来,两根手指捏着杯沿,仔细的瞧了瞧,看了看杯底的双狮滚球图,又欣赏了一下杯子外侧的漂亮缠枝纹。
“挺好。”
能够得到这件压手杯真真实实的是个意外之喜啊。
翌日,他坐上了前往北昌市的火车,继续参加下一场交流会。
因为平原市和北昌市之间没有直飞的飞机,还需要转机,而且距离不是很远,他索性就购买了火车的软卧。
一间软卧一共四个铺位,他买的是上铺,等他上车的时候,其他三个人都已经在了,是三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两男一女,正在说笑着,看样子三个人似乎是朋友。
他看了一眼三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人,将鞋子脱下来后,也没有去踩那个把手,脚下一点,就轻轻松松的到了上铺。
看到薛晨的举动,那三个年轻人都看的一愣,似乎没想到薛晨这么轻松就跳上去了,都没有看清楚动作,像是瞬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