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吐。
突然,其中一个男人站起身,一把将桌子上的泡面用手扫飞,洒在了地上,同时朝着另一个男人大骂:“都他吗怪你,总是催促快点走,否则东西说不定就到手了。”
另一个男的心里也懊丧的要发疯,毫不示弱的起身驳斥:“槽,你竟然敢说我,我负责开锁和放风,你负责的找东西,没有找到,还不是因为你眼瞎!”
“你说我眼瞎?找他吗揍!”
“你敢碰我一下!”
两个人眼睛都红了,在出租屋内缠打起来,拎着空的啤酒瓶子和板凳互相殴打,错失成为千万富翁的机会让他们难以接受,懊丧憋闷的让两人快要发疯,只有做点什么才能疏解这种情绪,那就是干架。
砰,啤酒瓶子摔在了对方的脑袋上,顿时炸裂,脑袋上留下了血,
一个躺在了地上痛苦的抱住了鲜血直流的脑袋打着滚,另一个也衣衫褴褛的站在一旁,苍白的脸上满是大汗,喘气如牛,眼中的疯狂渐渐消退,看着倒在地上的同伙,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
……
翌日上午,薛晨来到了北昌市古玩协会副会长江汉的家门前,不止是他自己,有人陪同着,杜归海,还有章、刘两位老先生,
江汉热情的迎接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