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走!”江汉腾的从地上手脚并用的爬起来,一张满是鼻涕和眼泪的脸朝向薛晨,喘着粗气,质问道,“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多不对?”
薛晨眉毛挑了一下:“江会长,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肯定是你,你说架子会倒,就真的倒了。”没有一点证据,可是江汉却有一丝预感,木架突然倒塌一定和这个年轻人脱不了干系。
“杜掌柜,章老先生,刘老先生,三位评评理,江会长着明显就是情绪太激动,脑袋糊涂了,木架倒了与我何干?”薛晨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
杜归海叹气道:“江会长,我们也感觉很难过,很同情,可你没有道理愿望薛先生啊。”
“不错,江会长,节哀顺变,还是赶紧去整理一下吧,避免更大的损失。”
“按理来说红酸枝不是那么容易断裂的,那只有一个可能,用的料可能被以次充好了,这才造成了这场事故。”
两位老先生也都说了一句。
就在这时,突然门被敲响了,江汉站在那里一动没动,像是没有听见一样,还沉浸在悲痛之中。
杜归海叹了口气,过去把门打开了。
“我们是分局的,江汉人在吗?”门刚一打开,涌进来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