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
当即,四个人就退了房,坐上了车出发,经过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的路,车子开进了一个普通的镇子,先是在镇子找了一个餐馆简单的吃了饭,然后又住进了镇子里的唯一一个宾馆,只有上下两层,不到十个房间。
开了两个双人房。
在回房间的时候,薛晨看到了其他的房间里也住着外地口音的人,这让他很怀疑会不会也是为了那些黄花梨老宅老料呢。
又吃了一顿晚饭后,闫儒行岁数大了,就先休息了,薛晨同于强还有陆建民玩了一会儿斗地主,结果数他技术最差,输了二百多块钱。
于强和陆建民也都回房间休息了。
薛晨靠在床头看起了书,伴着闫儒行一阵又一阵的呼噜声。
突然,熟睡中的闫儒行猛的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一眼:“看书呢?”
薛晨看了一眼时间,也不早了,于是也放下书休息了。
一早在宾馆隔壁的早餐摊吃了包子和粥,碰到了同住在宾馆的三个操着粤语的男人,那三个人边吃边聊,从嘴里几次蹦出来了黄花梨三个字。
闫儒行瞧了薛晨一眼,意思很简单,有竞争对手了。
不过这种事大家都没有在意,实在是太正常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