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肋骨也有些挫伤,白树德松了一大口气,感觉实在是太危险了,如果不是刚才他反应的及时,人可能已经被刚才飞过来的那个青色的手掌直接给拍成一堆肉泥了。
一想到这,白树德就怒不可遏,朝着后面的一个方向愤然道:“阁下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可没有人做出回应,但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刚才那一掌是惩罚白川的口无遮拦。
白树德心中虽然愤恨不已,但是并没有被冲昏了头脑,对方的实力很强,应该和他一样,同样都是炼晶大圆满,只差最后一步跨入到丹华境界,更何况,这里还是布衣门的地盘,他属于外来客,在这里与布衣门的人发生冲突属实不理智。
但这笔账他在心里记下了,将来如果有朝一日有合适的机会,一定会讨还回来。
当即,白树德扶起被震的昏过去的白川走出了养老院,乘坐着计程车离开了。
薛晨只知道白家人也来了,但并没有在养老院门前久留,看到白家两人进去后就返回了酒店。他试穿了一下那套黑色的服装。
当穿戴完了,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薛晨忍不住咧了一下嘴:“还真是够隐秘的。”
与其说是服装,可是哪里有这样的服装,完全就是一整张黑布,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