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黑毛”。
他是毛英梅的哥,这个文山知道。
他的爹已经从副乡长晋升为乡长,这个文山也知道。
文山不知道的是,自己这辈子还能和他再有交集。
显然黑毛也想不到八年后的事,他对文山完全没有印象,要不是去年的那一档子事他根本不会知道这世上还有个叫文山的人,一个或许有过几面之缘的男人。
看见真有个男人站在门口黑毛知道女人所言非虚,但他还不敢断定这个男人是谁,于是问道:“你是谁”
还没等文山开口,同黑毛一同出来的另一个女人有些不耐烦,挽住他的胳膊嗲声嗲气地说:“管他是谁,我们进屋。”
“闭嘴,你懂什么。”黑毛小声呵斥道,他有些预感,这个男人是谁。
文山也有些预感,预感到这三个人的关系,这个挽着黑毛胳膊脸抹得像白无常,明显比黑毛岁数大的女人一定不是毛家的人。
刚才出来的那个女人也许是毛家的人,一个敢怒不敢言,想抓住每一根救命稻草的无助女人。
这世上的事就这么怪,放着一个比那个女人强一万倍的女人不要,非要和一个这样的女人纠缠不清,也不知道这个黑毛是不是眼瞎,但男人就是贱,或许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