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一辈的看法,这个叫邬灵珊的岁数不大,但有自己的独特方法,她自己也在和这个邬灵珊学,只不过是偷偷的,不敢让奶奶知道。”
“你这个同学倒挺实在”,文山笑道,心想除了这个原因可能邬莉奶奶和邬素月真有恩怨,几十年前的恩怨。
“可不,上初中的时候我俩可好了,不过她念了一年就不念了,原来是回家学这个。”
什么是命,这就是命。
文山没有反对,他也很想知道这个以独特方法给人家算命的神人究竟是怎么个算法。
一切顺利,邬灵珊在家,岁数确实不大,文山猜她也就三十多岁,但她故意往老了打扮,使人觉得她已经四十多了。
把邬灵珊请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葛琴早就备好了饭菜,吃饭时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把请她来的原因说清楚了,邬灵珊一直听着,没有发表意见。
第二天,邬灵珊没有给看事,而是提议去失火的地方看看,天气炎热,大家走走停停,快晌午时才到了丹青山。
曾经的文家果园如今是一片焦土,连北坡的乱石都黑乎乎的,原先郁郁葱葱的松树林也已不在,被大火烧得连树干都没有留下。
整整两个多月,丹青山至今还弥漫着灰烬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