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全这么说,信则有不信则无,邬莉不会骗我,她说这个邬灵珊的妈妈很早就上山当了道姑,后来她也去了,前些年才回来,她是有真本事的。”文青反驳,为自己和文山辩驳。
“且不说她有没有真本事,我觉得这事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人是什么,是大自然的一种生灵,既然如此也必然与大自然存在某种我们看不见摸不着的联系,这种联系不为人所知,别说懂,恐怕能略微感知一点的人也不多,或许邬灵珊就是其中一个,所以她让我们去丹青山,和我们聊天,就是让我们把这种联系尽可能地释放出来,然后是做梦,有了刚才那个前提做梦就简单了,它只不过是通过虚幻的图像的方式把这种联系更加立体和真实地呈现出来,如此而已。”
文山说了一堆,文祥和葛琴都没听明白,文水像听老师讲课,文青把这番话和在邬村村头文山关于“命”的阐述联系在一起之后有所顿悟,邬灵珊不是也说让自己悟嘛,她好像悟出点什么。
文水知道大道理讲不过文山,但他不服,问哥哥:“那你明白你的梦是什么了么?”
“你别套我的话,我不说。”文山笑道,然而他知道自己是在遮掩,邬灵珊的解答他并不满意,人生无外乎名利二字,男人多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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