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有全黑,寂静的山道上走着一男一女,男的俊朗,女的清丽,是文山和文青。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整俩人的心情都好了许多,文山展露着浅浅的笑容,文青欢快地蹦着,她一点也没觉得累。
刚才文青才有时间把文山不知道的事讲了一遍。
敲门进去后文青把挂号单递给了赵医生,说:“大夫,我看病。”
“看什么?”赵医生问。
“做人流……”文青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基本来做人流的女孩都是这个声音,赵医生已经习惯了,但像文青这么小的她还是第一次遇见,所以惊讶之余不相信地问:“你怀孕了?”
“嗯”文青使劲地点头。
赵医生“哎”了一声,表示深深的无奈,一边拿听诊器一边问:“你多大了?”
“十九。”
赵医生有些不相信,说道:“骗我呢吧,丫头我可告诉你,信息不对要是出了什么事医院不负责,所以我劝你还是据实说,一会要填表。”
这句话让文青的心里落了底,她还怕毛英梅随便瞎编,那上哪找去?
“躺下。”赵医生说,她要给文青检查。
“不用了大夫,我知道自己怀孕了,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