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存,我想会起一定作用的。”
这真是太好了,文山也认为这个法子可行,自己也不想和他们撕破脸。
“您还有没有其他问题?”得到答复后的女人问文山。
这差不多相当于逐客令,文山有些不舍,他甚至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也许刚才接待人员介绍了,但自己没听见,顿了一下文山说:“你有名片吗?”
“有。”
“可以给我一张么?”
“可以。”女人说完从包里掏出一个名片盒,抽出一张递给了文山。
一切都像例行公事似的,文山还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想了想又说:“那个……你是政法学院过来实习的吧?”
“是。”
“今年大三?”
文山想听她说大三,因为这样就是和他一届,但结果没有出乎他的预料,女人答:“不是,已经大四了。”
有点遗憾,文山再找不到其他的说辞,最后问道:“您的费用?”
“您给两百吧,包括律师函的费用。”
文山的心一紧,他也不知道这个费用算高算低,但自己身上就两百多块钱,这还是上次卖板材的钱剩的,他突然怀疑她是经过计算的,因为自己刚才陈述过了,他想拒绝又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