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个几把,要是他家的果园还在我还会拿一瓶汽油给它点着,烧他个一干二净,爸,你说是不是该着我发财,如果不把那片松树也烧了还得费劲办砍伐证,这回好了,随便挖,整座山我都给它挖了。”
“你说的是丹青山?”
“可不就是丹什么山嘛,还有什么。”
“没什么了,你说的够清楚的了。”电话那头的嗓音突变,声音也清晰了很多。
黑毛酒醒了一半,一是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以及明显带着冷笑的话语,二是那人的声音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他时刻都想置于死地而后快的人。
“你是文山?”黑毛叫道,他还是不敢相信,想确定一下。
“不错,我是文山。”
电话那头的人回答,之后他就放下了电话,黑毛的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
酒完全醒了,黑毛像木桩子一样杵在那,他知道自己掉进了陷阱,一个深不见底能置他于死地的陷阱,他将万劫不复,风光不再,即使是他的乡长老爹这回也救不了他了。
看着黑洞洞的听筒以及催命似的“嘟嘟”声黑毛缓过神来之后突然看见了一丝希望,这一丝希望让他欣喜若狂,他对着听筒狂喊:“文山,你别太得意了,你治不了我,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