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课?”文山连答再问。
“她失恋了,非拽着我出来散心,课倒没有多少,回去补一补问题不大。”穆丹说。
姜亚梅“哼”了一声,没否认,但说了句聪明人都能听懂的话:“我是失恋了,但有人要恋爱了。”
文山不知道穆丹是怎么想的,会不会嫌弃自己,嫌弃自己没念完大学,嫌弃自己是个山沟里的孩子,但看她的样子不像,姜亚梅说完这句话时她已经站起来和她扭打在一起,谁都能看出来,她的内心是欢快的。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谁也没往下深说,此后仨人闲聊了些别的话题,下午去大理古城买纪念品,文山正在踌躇是不是要给穆丹买个东西做为纪念时穆丹撇开姜亚梅偷偷地来到他身边,并往他手里塞了一个东西。
是手绢,自己的那个“酸”手绢,已经洗好、叠好,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见穆丹红着脸跑开文山心里泛起了涟漪,遇见这样的好女孩是自己上辈子修来的福气,然而,自己配吗?
经历了邂逅、惊喜、愉悦、惆怅、不期而遇、心照不宣之后文山才真正的,很严肃地问了自己这个问题,除了才气,自己还有什么,能拿来与之相配?
恐怕没有,那自己是不是需要做点什么,他不想放弃,但也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