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呀,就不知道心疼我。”
文山哪是不心疼,是蒙了,不知道这是怎么个情况,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不会是到秀水结婚来了吧,真要是那样,自己也认了。
路上穆丹才告诉他,实在受不了家里的催促,她办了个支教的名额,到秀水支教来了。
“那你爸妈同意?”文山问。
“你也不用脑袋想想,他们哪会同意,我是偷跑出来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但我给留了纸条。”
“那我不是成了拐卖人口了?”文山既感激又心疼,还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你可不就是拐卖人口么,早把我拐走了。”穆丹“嘤咛”一声,不顾车里还有司机,扎进文山怀里撒着娇,她觉得自己解放了,什么都无所谓了。
车是厂子的,但不是轿车,厂子还没有轿车,是拉货用的小货车,司机姓王,刚十九,是文山在乡上招的,小王没见过穆丹这么漂亮的姑娘,也没见过这么雪白的皮肤,更没见过这样的阵势,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车子一晃,文山喝了一声:“不好好开车瞎看什么!”
穆丹吓了一跳,直起身来说了句:“脾气变大了啊,有钱了?”
文山从没觉得自己改变了什么,但穆丹这么一揶揄他也感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