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一日,工厂并没有放假,穆丹以为文山还在厂里,其实他去了趟滨州。
穆丹来的第二天晚上文山就给她的家里去了电话,人在自己这,不论怎样不能让人家父母着急。
电话接通以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当他听到文山自报家门后一阵沉默,然后电话那头换成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她问:“你是文山?”
“是我,阿姨。”文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缓,其实他也很紧张,没谋过面,还是第一次通话,他知道那个男的是穆丹的父亲,这个女的是她的母亲。
果然,电话那头说:“我是穆丹的母亲,你有什么事说吧。”
听声音还算平和,文山心情稍定,说道:“阿姨,是这样,穆丹在我这,一切都好,她说给你们留了字条,也不知道您看到没有?”
“字条我看到了,否则早报警了,我想问,你说的一切都好是什么意思?”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有些冰冷,说到后面已经略带愠怒。
可能是误会了,文山急忙解释:“就是……都很好……您们不用担心。”天热虽然不算热但文山说完这句话已经满头是汗,他一手握着听筒一手擦了一把汗。
“我们不担心?你说得轻巧,换做你担不担心!”穆丹的母亲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