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滨州来的,到黎阳有三年了,原先是副市长,后来才提的常务。”张六子说。
滨州来的?应该就是这样了,文山加问了一句:“他原先在滨州是做什么的?”
“好像是一个区的副书记,哪个区不太清楚。”
哪个区不重要,重要的是已经露出了端倪,他原先是穆长青的下属,也许不仅仅是下属,恐怕关系还会深得多。
重要的根结已经明了,下面是一些细节问题,文山问墨湘竹:“你是学法律的,他们这么查封有没有什么不妥,包括拍卖,还有老厂的事以及我是否构成犯罪,这些你说说。”
始终没参与讨论的有俩人,一个是康馨,一个是墨湘竹,康馨是没有资格,墨湘竹是不屑,和这帮农民为伍听他们毫无根据地乱说她觉得真是讽刺,要不是为了文山她一秒钟也不想在这里待,这些人虽然物质上脱贫了精神上却没一点改变,或许改变的一点只有狂妄自大、自以为是而已,还不如老实巴交的农民,这些人,就不该让他们有钱,应该让他们一辈子受穷,祖祖辈辈地穷下去,这是他们的素质决定的,怨不得别人。
想着心事的墨湘竹听文山问自己这才搭言,她说:“查封虽然重些但在法律上没有问题,一般的处理都是先停业整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