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他想等墨湘竹出来,因为好像他俩还有话没有说。
很长时间后墨湘竹才洗完,她也是同样用浴巾包裹着走出来的,这次文山识趣,主动背过身去,感觉墨湘竹已经穿好衣服后才又重新面对她。
“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文山问。
墨湘竹盯了文山足有一分钟,这才说道:“这句话是不是应该我问你?”
文山脸一红,回道:“我不是有意的,但只要你愿意,我会负责。”
“我知道”,墨湘竹点头,也不知道她指的是无意还是负责,随后她问:“你想负什么责?”
“听你的。”文山说,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了回旋余地,想不听墨湘竹的都不行。
“那穆丹呢?”
“我去解释。”
“你怎么解释?”
文山语塞,这个问题他想了不止一遍,除了说出实情外他给不出其他的解释,然而这个实情会让穆丹受到怎样的伤害,不用想他也知道,所以他也无法答复墨湘竹。
“这样吧,你先把这个问题解决,再来谈负责的事。”
墨湘竹并没有苦苦相逼,反而给了文山一定的空间,但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文山必须和穆丹断。
这与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