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也点了点头。
“那你摸不出来?”
“天,你能摸出来?”文山反问。
“我能。”姜亚梅很肯定地回答。
文山有些明白了,女人或许不是靠摸,是靠感觉,而男人在冲动下就失去了感觉,这是男女的差异,不是他文山能够逾越的。
这也证明了墨湘竹为什么会叫自己的名字,她知道是自己,而自己并不知道是她。
但姜亚梅不信,她以为男人女人都一样,文山在说谎,所以她又说:“你是不是憋不住了,穆丹一直没给你?”
文山无言以对,但他知道肯定不是这个原因。
“你呀,就是傻,书生气太浓,穆丹也是,你说你俩早在一起了也不至于发生这事。”姜亚梅说。
关于这点文山承认,如果早就和穆丹有了这层关系墨湘竹也会拒绝,她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女人,所有的一切也不会发生,但这只是假设,不是事实。
“穆大小姐什么样我知道,没想到你也这样,我猜想那个女人不会善罢甘休的,不会白让你占了便宜。”
穆丹应该是和姜亚梅说了关于墨湘竹的一些事情,所以姜亚梅才得出这么一个结论,然而关于这点文山在那天早上就做出了决定,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