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湘竹在发泄着失望的情绪,文山听着,并没有回答,或许他过于倔强,但当时他根本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不会算得那么精确,像墨湘竹这样。
如今看来那晚的如厕应该是墨湘竹故意而为,也是做的最后一把努力,她想兵不血刃,可最后还是没跑了血腥味。
见墨湘竹发泄得差不多了,文山才问:“你那时时常回黎阳,就是去见战江吧?”
“是,我把你的情况告诉他,他也把所有的事说给了我听,我们之间没有秘密,但从那时我已经知道,他能告诉我并不单单是信任我,他还想利用我,和解决他的饥渴。”
墨湘竹说,战江的家还在滨州,并没有迁过来,他和她谈话时已经流露出很寂寞的意思,她不是小女孩,听得懂。
“我对他有些怕,但事到如今也只能依赖他,我问他这事最后怎么了,他说没办法了,你文山食古不化,穆长青已经铁了心让你接受教训。”
教训的结果早就摆在那,穆长青也说过让文山一无所有,只是文山不明白为什么接盘的会是墨湘竹,而且这个结果并不是穆长青的最终目的,这里面还有很多疑问。
“临拍卖的前几天,战江问我愿不愿意接管厂子,我吓了一跳,说我没那个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