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
“姓吴的那个。”
姓吴的是这群人的头,但也只是个技术人员,至于他们的老板,虽然他们没说然而文山也能猜出一二。
秀水比较封闭,采挖河道的事宣扬出去的概率不大,最有可能的是因为那颗红宝。
经徐柏松手卖出去的那颗红宝或许买家不是搞收藏的,更有可能的是珠宝商,见到这么漂亮的一颗红宝他会问此物的来源,然后断定原生矿也一定有很高的开采价值,所以才会让技术人员前来勘探,如此而已。
是不是这么一回事问下徐柏松就能知道,但文山打了几次电话,文管所的人说他还没上班。
只是有一点文山不明白,做珠宝买卖的难道不知道宝石矿是勘探不出来的?这让他很费解。
解开这个谜团的时候已经过了春节,就在文山打算和走了一个多月又回家过年的文青一起去深圳时,徐柏松来了。
不止徐柏松来了,还有一个文山更意想不到的人——姜亚梅。
所以文山没顾上问徐柏松那个问题,他更感兴趣的是徐柏松与姜亚梅的关系。
“没什么关系”,姜亚梅红着脸说。
这不是瞪眼说瞎话么,没有关系俩人一起来,三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