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行长以为是墨湘竹一个人来,见到文山后有些失落,但没有表现得太明显。
孙行长不喝酒,这可解脱了文山,否则有求于人就是不能喝也得陪上几杯。
中国的酒文化有它的内涵,很多时候能让气氛轻松,更有时候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没有了酒也就没有了这中间的媒介,仨人吃了几口菜后开始步入正题。
孙行长开口还是催账,问墨湘竹还款计划的具体内容。
“孙行长,咱先不说这个事,你放心,欠你的跑不了,也就是晚几天的事,今天我请你来可是给你们银行找好生意来了。”墨湘竹边说边给孙行长夹菜,不论她内心怎么厌恶这个人,面上却毕恭毕敬,殷勤得很。
“好生意?”孙行长冷笑几声,接着说道:“你就是好生意,上面扣我几次了,要不是我抗着也等不到今天,你的好生意我心领了,还是说说你怎么还款吧,我也好有个交代。”
墨湘竹知道不给他点甜头恐怕他连听都不会听,于是往孙行长身边靠了靠,低声说:“连我你都不相信了么?”
孙行长想说不相信的就是你,但鼻子里那悠悠香气和眼睛里那漂亮脸蛋让他有些魂不守舍,话到嘴边变成了这样的话:“我哪是不相信你,是你根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