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康馨说，语调很低。
女孩“哦”了一声，好像有点记忆，但没说什么，只说道：“下班了，你回不回家？”
康馨“嗯”了一声，之后对文山说：“她是我同事，李佳，佳人的佳，和我合租一间公寓，一起上下班。”
文山也“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之后问康馨：“我没找宾馆，你那要是方便我住你那。”
文山确实没找宾馆，因为他就没想找，他这次来主要是想验证一下姜亚梅的话，现在他确信了几分，所以更要去康馨那。
康馨有些为难，看着李佳，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李佳眉头挑了挑，最后说道：“那就去吧，晚上你住我屋。”
从这句话分析文山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多心了，她俩应该是一人一间房，分开住的。
带着诸多疑问文山跟着康馨和李佳来到了她们租住的公寓。
公寓不大，但五脏俱全，厨房、卫生间都有，除了两个小房间还有一个小客厅，可以容纳两三个人坐在厅里看电视。
康馨说sh的房租贵，这么一间五十多平的公寓每月租金是三千，这相当于一户普通农村家庭一年的收入。
文山问康馨能挣多少，她说不固定，平均下来五千左右，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