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挡着所以别人看不见,好在都是地板,上面还铺着地毯,否则自己会受凉的。
“之后呢?”文山又问。
“我一会就完事了”,张兴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额头,然后继续说道:“她让我下去,把你弄到了床上,然后告诉我把衣服脱下来扔到地上,之后我就走了。”
“你光着走的?”
张兴义点点头,所幸没人看见。
为了尽量还原事实,文山几乎之子不差地描述了当时的景象,羞得三女都低下了头,心道怎么还有这样的女人,不说心机深浅,就这诱惑男人的功夫怕是她们都比不上。
“好了,能说清楚的我都说清楚了,说不清楚的只有等墨湘竹醒来再问她吧。”
文山话刚说完,一个人推门进来了。
“我醒了,你们问吧。”墨湘竹说。
今晚有太多的惊诧,但哪一次都没有这次惊诧,包括文山在内,他们现在才知道墨湘竹根本没有醉,只不过是配合他们演好这出戏罢了。
想通这点是在墨湘竹知道文山他们喝的都是水之后,人生如戏,那就演一次吧,她想。
文山无语,他觉得自己获得了胜利,在将计就计、顺水推舟之后又演了一遍鸿门宴,不想墨湘竹更是将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