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滨州这么长时间文山从没有这么长时间地和姜亚梅交谈过,一谈才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户户有首难唱的曲。
徐柏松去深圳后就回来过一次,就是矿山停工的那段日子,本来以为小别胜新婚,可徐柏松以种种理由推脱,在家里只待了几天就走了,说那边有事。
“你那边都停工了他能有什么事,但他确实是接到一个电话后走的,我隐隐约约听见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姜亚梅说。
“女人的声音?”文山心里一惊,问道:“他在那边有女人了?这么快?”
“我也说不准,但从他对我的态度看,像。”姜亚梅说。
女人的疑心病而已,文山劝慰道:“应该不会,他那点工资不够他找女人的。”
文山时常往家里打电话,也知道一些公司的事,虽然门店已经开业但并没有分红,徐柏松还是挣的工资,这点钱想养女人有点难。
“他给不给你钱?”文山问,他想知道的详细一点。
“给,上回回来给我扔了五千块钱,说不够的话再给他打电话。”
“那不就结了,你想多了。”文山说。
“可他不碰我……”姜亚梅脸有些红,这些话她也是第一次说出来,文山聪明,她也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