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一概而论,姜亚梅明显就不是,文山也认识一些教师,谦逊礼让者有之,攀权附贵者有之,或许哪个群体都包罗了形形色色的人,只不过教师当中这样的人多些。
文山想的挺多,却不如文水一句话道破天机,他说:“她根本就没瞧起我,嫌我没知识。”
“你比结婚时还强,她怎么会看不起你?”文山问。
“和钱多少没关系,她说没法和我沟通,她说的我都听不懂,反正一句话,就是嫌我。哥,我问你,你和嫂子做那事时她主动过么?”
文山想了想,还真没有,都是自己主动的。
文水看出来了,说道:“我就知道,她们是不会主动的,一点意思也没有,这个,能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来一次还想来第二次……”
文水还说了什么文山已经记不清了,他在回忆和穆丹的情景,也很舒服,但他还不知道这个伺候是怎么个伺候法,想来这个女人应该有一套,要不也不会让文水这么念叨。
“以后别来了,染上病你的小命就没了。”文山说。
“那么严重?”文水不信。
“真的,染上艾滋病什么药也救不了你。”
这也是文山宁可也不找这些女人的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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