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矿脉断了消息的时候是半夜,是井下当班班长敲着门汇报的。
此时康馨正坐在文山身上慢慢蠕动,而文山的两只手各抚摸着她的一条大腿,享受着那份丝滑的感觉。
听完文山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他问康馨:“他说什么?”
“他说矿脉断了,找不着了。”
就这一句话顿时让文山把已经积蓄到根部的硬生生地憋了回去,他推开康馨边穿衣服边对门外的班长喊:“你下楼等我一会,我马上下去。”
矿山开采了四年多,文山下井的次数屈指可数,但这个事他不下去看根本不会放心。
一号矿井和二号矿井已经贯通,井下的主坑道就是采挖矿床后留下的,而矿脉只不过是这厚达几米的矿床中的一丝红线,如今这个红线没了。
把以前的清理出去之后这个班放了一炮,他们以为会和以前一样,硝烟散尽那丝红线还在,并且一直往里,永无尽头,但这次他们找了好久,除了白白的大理岩之外没有一丝红色的痕迹,这表明矿脉到这里之后已经断了。
文山用矿灯照了很久,他也找不到那丝红线,但他不甘心,告诉工人们回去休息,然后他一个人坐在那里瞅,他希望能看出点端倪来。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