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聪明之人,她思考着文山这句话,良久之后她点点头,表示承认。
“既然这本就是出戏,有始无终不好,让我们把它演完如何?”文山问,他知道李天成不会从他老婆的房间里出来了,这出戏不演也得演。
“怎么个演法?”百里荷问,她的眼睛里此时散发着光彩。
“这样,今晚你就在这个床睡,我们都和衣而卧,你愿意聊天我陪你,明天她们要是问起你就据实回答,让这出戏有始有终。”
“这也没演啊?”百里荷不解。
“这才是演,他们不会相信我们待在一起什么都没干,可你又不承认,他们更会以为一定发生了什么,只不过是我不让你说,明白么?”
百里荷似有所悟,她点了点头之后说:“假作真时真亦假。”
“有做无时有还无。”文山接了下一句。
百里荷笑了,原先她有很重的心理负担,但现在她觉得什么压力都没有了,因为她遇到了一个智慧的男人,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不用思考太多,只需跟着他做就可以了。
至于这出戏最终的结果怎样,她也不再思考,她听他的。
俩人只睡了几个小时,说了不少的话,百里荷没有问文山一些私人问题,因为现在对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