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是怎么打算的?”
“联系不上。”文水说。
“什么叫联系不上?”文山有些诧异,他忙得几乎都快忘了还有康馨这个人。
“不知道是她换号了还是那里没信号,就是音讯皆无。”文水又说。
文山有些脑袋疼,这怎么都像失踪了似的,转眼就分崩离析,但他坚信康馨不会出事,或许是那边的天低云近让她着迷,一时忘了联系。
几天后,“青山矿业”首发限售股全部解禁,之后是一路下跌,到年底已经接近了发行价,于是文山增持了四百万,却也是杯水车薪。
资本市场不像实体经济,看得见摸得着,一年时光文山玩了把过山车,身价又回到了从前的八千多万,缩水了将近一半。
这时有一个私募基金找上门来,说他们想当庄股,把股价提上去,但需要公司配合,文山不想再做这些有内幕的事,于是他拒绝了,但不想却由此引发了公司上市以来的第一宗舞弊案。
在没有通知文青,并且文山缺席的情况下文水以第三大股东的身份召开了董事会,在文水、卫秋颖、张六子的鼓动下,董事会与私募基金达成协议,股价交由他们操纵,公司配合发布报表、信息等,从而抬高股价使双方受益,所得部分五五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