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办法早已经试过,证明无效。
“我是这么想的,从名字下手,大家看怎么样?”文山在大家都发言过后说。
“名字怎么下手?”王勇问,不仅他不明白,大家都没明白,他不就叫尹长余嘛,也没有其他名字。
突然娄义一拍桌子说道:“我明白局长的意思了,他一定是改名了。”
娄义,毕业于中国刑事警察学院,二十五岁,从警两年,刑警支队警员。
文山喜欢这样的,年轻,反应快,拍桌子就拍桌子,这证明他在全力思考这事,智力或许有差异,但只要全心去想,都会发现点什么,没有任何事是没有一点蛛丝马迹的,只要做过总要有痕迹留下,自己和高冰的事就是例子,以为天知地知她知我知,最后还是被孔茂华知道了,只不过是什么时间,因为什么发现而已。
“你说说,他为什么一定会改名?”文山问娄义。
“九三年的时候刚刚实行身份证制度,如果是农村直到九五年才普及,也就是说,他当时想改名很容易,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一直找不到他的原因,因为那个尹长余已经没有了。”
“那相貌呢,总不会也变了吧?”周大根问。
周大根,二十四岁,临海警察专科学校毕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