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的茅台文山也没喝出味来，都辣，而且有人说喝茅台不上头，扯淡，喝得文山一样晕乎乎的，和假酒没什么两样。
一瓶喝得差不多了，秦畅也满面通红，之前都是聊的纪录片和采访的事，这时她突然对文山说：“对了，文局，你给我和娄义讲段鬼故事呗。”
“我哪会讲什么鬼故事，你让娄义讲，他会。”文山说。
“不对吧，我记得你给人讲过，不记得了？”
见秦畅又提起这茬，文山笑道：“那是临时编的，你现在让我讲我还真讲不上来。”
“但你可把人家吓得够呛，一夜没敢睡。”
“她胆小，我也不知道把她吓那样，就是想逗逗她。”
“就想逗人家，没想别的？”秦畅似笑非笑地问。
“不敢想，就是赶上了，她说睡不着让我给讲个故事，当时我脑海里就是想搞个恶作剧啥的，其实讲完我都忘了。”文山笑着摆了摆手说道。
“不敢想还是没想？”秦畅追问。
文山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左右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这才扭头问秦畅：“你是不是套我话呢，我是干什么的你可知道，别想在我这里占什么便宜。”
“我知道，您这脑子，娄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