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理解老俩口的痛苦,但他无法回答他们,他想了想问道:“你们的意思是她以前搞过对象,只不过被你们搅黄了?”
“那都是上学时候的事,是上高中的时候,上中专后就再没搞过。”母亲说。
看来这条线索用不上,假如是同一个人作案的话,他不会是她的高中同学,这个时候他大概应该三十岁左右。
这个被害人家里也有照片,比第一个漂亮些,同样很白,有一定气质。
第三个是父亲,母亲已经去世了,父亲说得不清不楚,因为女儿的私人问题她的母亲知道的详细些,几乎没得到什么线索,不过从照片能看出来,肤质很白,气质也不错,是一个大专生。
最后一个就是最近这个被害的,二十四岁,大学刚刚毕业,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做销售,家中独女,她的父母认领尸体后一直卧病在床。
虽然给文山他们开了门,但老俩口还没从悲痛中缓过神来,不愿意说话,所以文山只能问,让他们答。
“你们女儿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黎阳师范。”
“怎么没当老师?”
“没有关系也没有钱,当不上。”
文山感到脸在发烧,他不是不清楚这样的情况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