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是开了死亡证明书,现场什么样我们根本没去。”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说。”文山的眉毛挑了两下,他有些动气。
所长是个老所长,岂能听不出文山的话外之音,他此时也明白了这不是简单的路过,是上心了,所以他不敢隐瞒,但他也是有苦衷的。
留沙是个富裕乡镇,盛产镁石,所以这里的很多矿主都手眼通天,他也知道领导派他来这而且一待就是六年是因为他把关系平衡得好,否则早把他调走了。
但文山抓住了一个要害,不出现场没有鉴定结论就出具死亡证明书往小了说是失职,往大了说是渎职,关系平衡得再好也没用,他一句话就能扒了自己的警服甚至是送进监狱,为了自保他把什么都说了出来。
听所长说完文山重复了一句,问他真是局长让他这么干的?
“是,局长亲自给我打的电话,当时教导员也在屋里,他也听见了。”所长誓言旦旦,他嘴里说的局长是海安市的公安局局长——何盾。
文山当然认识这个何盾,他原先是市局经侦支队的支队长,在上任局班子还在的时候出任海安市的公安局局长,并兼任海安市的副市长,是个能人,在这任主要领导面前也很吃香,肖万昌就很欣赏他,这是他走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