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木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不用想,他也能够想到娜塔莎肯定是对这汉人有了一点意思。不可饶恕!绝对不可饶恕,虽然娜塔莎还没有答应和他在一起,可是在阿西木的心中,却已经将她看成了属于自己的女人,自己财产的一部分,又怎么能够容忍他人亵渎?
在草原上,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对于男人来说,就是羞辱,耻辱。一般都是以决斗,一方的败亡为结局,输者就输掉了一切,女人,包括性命,赢着就是赢家,胜利者!
不过阿西木却不认为这个瘦弱,看起来不强壮,连几两肉都没有的汉人男子有那个资格和自己决斗。原来阿西木只当他是误入草原的汉人,也不把他当一回事,只到此时此刻,娜塔莎的那一眼,却让他心中突兀的涌起一股杀意。
汉人,猪狗一样的东西,他们草原上男人饲养的肉食,奴隶,又怎么配得上他们部落女人的一个眼神?在往日,都是被自己掠夺的结局,又怎么轮到他来抢自己的女人了。该死,该死,他该死!
“唰”的一声,阿西木拔出了腰间佩着的腰刀,双腿一夹,驱动着座下的马匹就便着林斗酒所在的方向冲了过来。那暴虐的眼睛里面,充斥满了戏谑,残忍的光芒。
他的嘴边带着狞笑,猩红的舌头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