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了。”旺牯缓过神问荷花。
“记得。”
“会痛么?”
“不记得了。”荷花当然记得会痛,爹一巴牚打过来时荷花想到的自已不过捡来不是爹娘亲生的。
荷花长大了桥牯不再管的那么严,只是一直促狗子快点结婚。狗子没和荷花结婚桥牯知道长大的姑娘终究是嫁人,况且男人的辩子都剪了已是民国了,私塾都改了学堂,鼓励女孩子上学,旺牯是优等生年初被选送到县城读书。旺牯来找荷花,桥牯虽不愿但也不敢驳了他面子。
“旺牯哥,你不是要去县城读书么?”
“是的,上坊区只有二个人选上了。”
“什么时候走啊?”
“春祭完了就走。”
“那么快啊?县城一定很好玩,要是能去看看就好。”
“到时我带你一起去。”
“真的?”
“当然。”
旺牯荷花二人愉快的边聊边行,山路崎岖荆棘他们都没觉得,碓丘公很快就到了。旺牯没有吹马上号角,而是先对荷花说:
“我们去纸寮下歇会儿。”
纸寮是黄泥夯的墙,盖的黒瓦,一旁是竹嫲池,竹嫲池空空的,一旁菜地,菜地慌草凄凄还有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