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头上,谁中的头上这野猪头就归谁。”
“头是我打中的。”善子继续争辩说。
“第一枪是善子哥开的。”春姑补充说。
“没有人说第一枪不是善子哥开的,我的意思第二枪才击中要害。”荷花不依不饶。
旺牯一直没说话,感激地往了一眼荷花。
善子有点怒火瞪了荷花一眼。
“没有规定打中要害的才有野猪头的,打中了就有啊。”不知谁突然冒泡。
野猪头那是岭上人的荣耀,是岭上人一生梦寐以求。有些人穷其一生都没有得到。况且是头200多斤的野猪头。岭上人约定成俗,谁打中野猪,野猪头归谁。也许从没有打二枪的事。
两个人都打中了野猪,可头只有一个。
众人争论起来,二派泾渭分明,有人说应该归善子,因为第一枪是他开的,况且现在究竟是谁打中要害并无定论,有人说应该归打中要害的,现在还没确认谁打中要害就说归善子对旺牯不公。
“回去再说。”狗子挥了挥手,制止众人争论。
众人七手八脚捆绑好野猪,狗子蛮牯抬着。众人吆喝着下岭。
“月光光,走四方,四方走,走田坎……”有人突然唱起了月光光,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