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云叔公,你可是个族长,族长讲的话都不算,以后怎么做族长?族长办法多,由不得荷花使性子。“善子接着爹德叔的话,话中有话地说。
“十九的日子不错,不如先和桥牯商量一下就定在十九,二张婚事一起打五单编一份红单,两家要出的聘金、物品、红包啊敲定,可抵扣就抵扣各人各自准备。荷花女人家可由不得她。“朝云叔公抽了口烟,慢悠悠地说。
狗子进了院子,听到朝云叔公的一点话尾,没想到德叔善子父子俩在这儿,还在院子下厅就嘻皮笑脸地喊了起来:
“朝云叔公不妥,不妥。”
“狗子,有啥不妥?”善子问。
“朝云叔公,我问你现在是在民国对不?”
“民国又怎么样?”
“民国怎么样?那要问德牯保长了。”狗子转过头问德牯,“民国是讲三民主义,民主、民生、民权。民权是要保障的,婚姻要自主的。德牯保长对吧?“
德牯点点头,善子一时无语。
蛮牯在岔路口与狗子分开从中路去狗子家,旺牯则从下路先送荷花去竹山顶下的春姑那。旺牯荷花二人走在一起有些沉闷,二人不知从何谈起,心里都沉重重的。
“荷花,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