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多想了?婚姻自主讲了快10年了,有几个是真正婚姻自主的?现在中堡区是红军新建立的苏维埃政府抓的比较严,各乡农会在那严查,过了阵子不是没事吧?朝云叔公是不?”
“德叔,桥牯你们两个都在这儿,旺牯也在,有些事当面说清楚好。”朝云接着朝月的话,“旺牯你是读书人,帮荷花出面说话虽然没什么错,不过长辈们都己商定好的事下辈子在哪掺和是不太好,弄得还和善子打架,有机会还是劝劝荷花。德叔桥牯两子亲家应该原商定的事不变,只是先缓缓对吧?”
“对,对。朝云叔公说得在理。”朝月马上附和,“旺牯,等一下吃完饭你还是按朝云叔公和桥牯叔所说去劝劝荷花,不然明天大早一走不知何时才回来?”
长辈聊着聊着又聊到荷花的婚事上,旺牯并无心吃饭,也无心听长辈聊,整个晚饭都在想该怎么不让他人知道约荷花出来好好谈谈,问清楚明天荷花要一起去县城否?所以,爹朝月叫他的时候并未听到或未听清楚,他还沉浸在他的冥想之中。
“旺牯,想什么呢?没听到你爹叫你呀!”坐在一旁的德叔用手拉了一下旺牯,旺牯才回过神来。
“爹,什么事?”
“旺牯,你都没有注意听,刚才桥牯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