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牯不太情愿被旺牯拉着离开桌席。
“旺牯,要早点回家,明天要起早床。”背来传来秋月大声的叮咛。
“我们去竹山顶,荷花在家吗?狗子叫她和我们一起去。”
狗子家在旺牯的路下,二三十米的距离。月光不是很明亮,象条小船两头跷跷挂在竹山顶梧桐树梢,岭上人对寨子里的每条路都很熟悉,朦胧的月色下不用火把照一样走的快。旺牯拉着蛮牯半跑着出来,旺牯的话刚说完他们己到了狗子家。
“荷花,荷花。”蛮牯大声地喊。
“谁啊?声音像鸭公音。”玉子从灶房走出门大声说。
“我啊,蛮牯。玉子嫂。”月光下蛮牯大声回答,然后问,“荷花在吗?”
“蛮牯啊?荷花要嫁人了,你们还是少找她玩了。”玉子没好气地说,“旺牯你明天都要去县城读书了你还来找荷花干什么?你不嫌寨子里风言风语还少吗?树要皮人要脸,你不要脸我可还要这张老脸!旺牯下午被我骂得还不够吗?“
寨子小信息闭塞,发生点小事大家都津乐道。旺牯与善子打架之事,善子如何被摔了个狗吃屎,旺牯与荷花间暧昧等在寨子里传来传去。玉子一个下午嘴都应累了。碰到每个人就被问荷花的事,玉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