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其它不要想哪么多,事情都发生了总会给你一个公道。”
桃花点点头。
“荷花,这事只有你知道,辛苦你多陪陪桃花。”
她们正聊着,菊花打着伞出来。
“这鬼天气一直这么下,找个聊都没有。在家里快闷死了。”桃花进来就大声嚷:“秋月嫂,朝月叔公怎么还没回来,去了七八天按推算早该回了。”
“菊花,你哥善子呢?”荷花诘问。
“应该是和蛮牯狗子他们在一起吧。正在成立苏维维埃政府什么的。”
蛮牯狗子忙着他苏维埃政府的事,整天入户做工作,动员大家加入。可是不管怎么动员,大家不说不加入,但要他参加开会什么的就说没空,拖延推诿。年轻人热情高一点,年龄大安份一点。一个家常为是否加入苏维埃政府争论争吵得不可开交,原来安静的小山寨不平静了。
那天朝云请桥牯等几位长辈一起商议成立苏维埃政府事宜,大家都摇头却拿不出一个具体的主意。强行反对可能会引发对抗,同意吧又怕闹腾起来不可控未来会怎样没有底。讨论来讨论去,朝云长辈们最终妥协了,蛮牯要成立苏维埃政府就让他去成立,大家不支持也不反对。大家只是提了个要求,我们乡跟其他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