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抓我们?”
检查的士兵不理他们的发问,手一挥来了一列士兵押着他们。他们走在城里,围观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又抓了五个,那二个年轻轻的像个学生呢!”
“怎么这么多共匪?见人就抓?”
“哪不是货郎德叔吗?怎么也成了共匪呢?”
“听说官兵在上中区、象洞区、桃澜区等共匪占领的地方吃了不少亏,凡从共匪占领来的人都要先抓起来审问。”
……
“兵哥,围观的人都认识我是货郎可不是什么共匪,另外二个年轻人是来县城读书,年纪大的是他们爹,一起送年轻人的。你们就放了我们吧!”德叔求着走在他一旁的士兵说,“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问一问路两边的店铺的店主,有很多人认得我。也可以去问一问石永狱长,他可以作证,他是我们同乡。”
德叔怎么样说,兵哥都不搭理。
“现在是民国了,讲三民了,怎么还这样无缘无故的抓人?总要讲个理由或有个手续什么的?”旺牯愤愤说。
“德叔,我们要关多久?”广子诚惶诚恐地问。
“如果关在监狱里那倒没多大关系,石永狱长在哪。关在别的地方那就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