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过你的钮扣丢失过么?”
狗子怎么都想不起什么时候丢失过钮扣。想到又怎样现在都徒然了。
狗子正和朝月分析着,蛮牯正要去找狗子从朝月家门口经过听到狗子声音就折身进来。
“狗子你在这儿,我正要通知我们几个苏维埃政府筹备组成员商量件事,看要这事怎么处理比较好?”
“什么事?”狗子问。
“寨子里有不少人认为因那钮扣是你的,所以桃花是被你强暴的,认为你的人品很差没有资格做苏维埃政府成员的候选人,要取消你的候选人资格。我们商议一下。”
“蛮牯,你也不相信我?认为是我干的?你难道不信活人桃花的指控却要去信一枚死的钮扣?”狗子激动地反问.
“蛮牯,千万不要听他人所说,狗子是不可能做这事!狗子没有资格没有人有资格了!要取消资格的是那兽生善子!“
“狗子,我怎么不相信你呢?可有不少人有疑问我们总要给他们一个说法或解释?”
“蛮牯,受害者桃花直接指控善子,那要不要给桃花朝月叔公一家人一个说法或解释?”
“蛮牯,狗子说得对,我们一家坚决要求取消善子那兽生的候选人资格!”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