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论是建盏还是吉州窑黑釉瓷,在送去窑口烧造的时候,由于施釉工艺的特点,釉在高温易流动,所以不可能很均匀。
“不过我也很好奇。”
与此同时,严老看了王观一眼,指着他手上的东西微笑道:“既然你知道建盏、吉州天目盏不可能把盏壁做得那样精细,为什么还要买这件东西?”
“这不是建盏,也不是吉州天目。”王观笑道,双手捧在茶盏沿壁。很珍重的样子。
“哦。那是淄博窑黑釉?”严老问道,很厚道的没有往赝品方向猜测。
“没,就是很普通的东西。”王观摇头道,其他人也暗暗点头,感觉这个灰黑带白色的茶盏就算不是赝品。也是不知名小窑厂烧出来的东西。
“是吗。”
严老笑了笑,忽然伸手过去,在茶盏口沿边缘摸了下。就是这一瞬间,他花白的胡须稍微抽搐颤动了下。不过他顺手捋了捋胡须,很好的掩饰起来。
“这盏挺不错的,当年我家里也摆了一个用来喂猫。”
此时,严老轻叹道:“可惜猫的寿命还没我长呢,养了十年就去了。从此以后,我都不敢养什么小动物了,就怕伤感。”
旁人自然劝说起来,或者干脆劝他养龟。当然不是恶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