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跟在将领身边的心腹,再一次出声。
“呵呵,下人的惨叫声叫他不出来,想必他的亲生父亲的惨叫声,应该能将他喊出来吧?”
将领冷笑一声,一剑直刺,李粒群的肩膀顿时出现了一道血口子,他闷哼一声,却是将牙关咬紧,疼痛让他的额头开始冒汗。
“你不发出惨叫声,这怎么让我们好交差?”
那将领再一次将剑刺来,在李粒群的大腿上划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来,他终于发出了惨叫声。
而这一声惨叫,就像是一个信号,一群人的目光顿时盯在了专属于唐年的镜头上。
那镜头里,唐年微微颤抖的身躯,在听到这声惨叫之后,终于抽动了几下,眼眶迅速泛红,眼里的痛苦就快要溢出来。
院子里,随着将领每一刀划在李粒群的身上,那一声声高低不一的惨叫声,都让唐年的身躯随之发生抖动,他的眼眶里开始泛光,直至母亲的第一声惨叫声传入耳中,双眼终于泪奔,而镜头再一次贴近,众人却发现唐年紧握的拳头,开始从指缝里渗出一丝丝的红色,他的脚在石板地面上抵得死死的,额头青筋浮现,脖子上的血管都隐隐凸起……
渐渐地,院子里的惨叫声再也响不起来,唐年的身躯终于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