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额头上的淤青,问道:“额头上怎么了?”
“是大蛋刚才拿砖头砸的,我没拦住,对不起,林先生。”幼儿园老师歉意说道。
猛然间,林海怒视着大蛋。
大蛋的哭泣声被那杀人的眼神吓得生生止住。
“林先生,大蛋还是个孩子,错不在他……”
幼儿园老师话语还未说完,林海已经动手。
一把将大蛋拎了起来,林海质问道:“是你打伤我的女儿?”
“叔叔我错了,呜呜,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打穷人了。”大蛋惊慌哭泣着。
“是你说我女儿是贱种?”林海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我错了,放开我,我以后不打她了,不抢她的东西了,不再她的作业本上画鬼脸,不和别的同学骂她是贱种了。”大蛋哇哇大哭着。
“辱人者,人恒辱之!”
林海高高举起了手掌。
“林先生,不要,他还是个孩子啊!”幼儿园老师紧张的出声提醒,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社会底层人员如此狂暴。
林海冷冷回应道:“你不懂,做错事情,就必须接受惩罚,哪怕是孩子,何况他的眼底只有恐惧和仇恨,毫无愧疚,这样的人,不